自己問管家得知,自己老爹韓國公是去了淮南候府看望趙大人......
這......
一切都對上了!
他說的是真的!
簫淩真的殺了趙安!
而且趙大人真的去告了禦狀,還被簫淩給氣昏了過去。
瞬間,何無庸感覺自己嘴唇發乾。
簫淩敢殺趙安,那必然敢殺自己。
畢竟趙安可是淮南候獨子,而自己卻是韓國公府的次子。
何無庸臉色煞白無比,簫淩魔鬼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咦,好像割的淺了,這血冒的不多啊。”
“再給你補一刀。”
何無庸頓時捂著自己大腿鬼叫一聲。
什麼叫血冒的不多?
什麼叫再補一刀?
你特麼殺豬呢!
“世子殿下!”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世子殿下!”
“我服了,服了,我何無庸服了,我願賭服輸,您高抬貴手饒我一命。”
“我這就趴下給您當馬兒騎。”
扯著呼呼冒血的大腿,何無庸驚懼的趴在了地上。
簫淩毫不客氣的騎了上去。
“何無庸啊何無庸,你說你賤不賤?”
“早這麼聽話你至於挨刀子嗎?”
“願賭服輸,你怎麼還想耍賴呢。”
“這麼才子看著呢,你這臉往哪擱。”
聽著簫淩的話,何無庸嘴角狂抽,胸膛的怒火仿佛要爆炸一般。
偏偏還不敢發作,畢竟趙安的例子就在眼前。
“給你個活命的機會。”
“現在開始本世子騎著你去韓國公府,你跑的快,那你腿上的血就少流一點。”
“你若跑的慢,那你腿上的血就多流一點。”
“這血流多了,人可就死嘍。”
簫淩剛說完,便感覺屁股下邊猛然一動。
何無庸直接開啟了坐騎模式,托著簫淩在臨安城大街之上狂奔。
品香樓內,百餘才子儘皆愣在原地。
陣陣倒抽冷氣之聲接連響起。
“剛才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不是在做夢,是咱們大家一起做了一個夢。”
“堂堂韓國公府的公子,竟然像狗一樣跪在地上馱著戰王府世子與鬨市之中狂奔!”
“嗬嗬......真是可笑啊,這韓國公府不入也罷!”
“說得對,待在這我都覺得丟人。”
瞬間,品香樓內人走茶涼。
而簫淩不知道的是,自從這一日之後,自己在臨安城內多了一個外號,名為割腿狂魔!
臨安城鬨市之中,這一日注定不平凡。
大武王朝開朝數百年。
公爵之子鬨市之中被人當馬騎,這還是開天辟地頭一次。
韓國公府門前。
十二人抬的轎攆停落。
在大武王朝,隻有公爵尊享十二人抬的轎攆。
一老者被人攙扶著從轎攆上走下。
老者須發半白,不怒自威。
鷹目厚唇,身形高大。
舉手投足之間,儘顯高位者的威儀。
此人便是韓國公何信。
此刻的何信剛從淮南候府歸來。
從淮南候府中,何信得知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此刻正急著找自己的小兒子跟一群幕僚議事。
“速召二公子到書房議事。”
何信話語落地,身旁老奴麵色古怪,眼中儘是驚疑的開口。
“老爺,那......好像是二公子!”
何信聞言望去。
“吾兒哪呢?”
老奴:“二公子......”
“二公子好像在人屁股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