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蕭淩離開,梁河看向了旁邊的趙成。
趙成滿眼擔憂,輕聲說道:“恐怕棲鳳城的天要變了,老爺還是趁早想一想辦法,投奔到世子殿下手下吧!”
梁河沉默的點頭,也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恍惚之間,他有一種感覺,接下來的日子裡,若是不能夠成為蕭淩的手下,恐怕就隻能成為蕭淩的敵人。
嘩啦啦。
蕭淩剛進入大樓,走廊儘頭就傳來的鐵鎖聲音。
“你們誰敢動我,我是魏國公的人,而且我的宗家也是公孫宗家!”
“蕭淩人呢?有本事讓他來見我,有膽子抓我回來,連什麼理由都不說嗎?”
“有哪一條律法規定的,我不能半夜離開棲鳳城?”
公孫修的吼聲在走廊內回蕩著。
走廊儘頭並不是牢房,而是負責施刑的刑房。
能被關押在這裡,多半是正在被審問。
嘩啦啦。
公孫修用力的甩動身上的鐵鎖,即便此刻被困在了刑房內,他仍然沒有半分懼色,反而滿眼的輕蔑。
“罪名呢?抓我進來,連個罪名都說不清楚嗎?”
“難道戰王府的世子就可以無法無天嗎?”
他正吼叫著,忽然停了下來,看上了刑房門口。
蕭淩不知何時就站在刑房門口,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默默的盯著他。
兩人四目相撞,公孫修嗤笑一聲:“沒有任何罪名就想給我定罪?你這是公報私仇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