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下。
蕭淩從側窗探頭出來,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打量伯牙:“你最近怎麼老是風風火火的?”
“換做是你看到這些事,你比我還會風風火火!”
伯牙皺著眉頭說了一句,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塞到蕭淩的手中,低聲補充道:“最好一個人看,連許虎都不要看!”
眼看著對方神色如此凝重。蕭淩眉頭緊鎖,猶豫再三,他還是讓許虎去了前室,自己一個人待在車廂內,打開了信封。
信封之中記錄的話並不多,但每一個字都在告訴蕭淩,刺殺蕭淩的事情是他找人做的,讓蕭淩想辦法不要再查這件事。
而這件事情也隻是一出苦肉計,為的就是讓蕭淩能有更多的時間去做準備。
看完了全部內容,蕭淩眉頭緊鎖,用手搓了搓右下角的印記。
那個印記,是他和老爹兩人秘密交流的印記,也是隻有他和老爹兩人才知道的,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可這時候老爹應該在邊疆,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難道老爹還有後手?”
沉思片刻,蕭淩將信封撕成碎片,掏出火折子將信燒得一乾二淨
是真是假,必須試探一番。
而這種試探的方式,他必須深思熟慮,既不能破壞寫信者的想法,也不能影響他以後的布局。
“伯牙!”
蕭淩再次從側窗探頭,將伯牙拉到了窗邊,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幫我寫一封信送到京城,告訴皇上,我現在受驚過度,已經變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修繕皇陵的事情已經全權交給秦國公府世子嬴陸!現在莫說是調查這件事情,就連兩個月之後的婚禮也不能正常進行,公主殿下天天以淚洗麵!”
“......”
聽到這裡,伯牙麵露為難,低聲提醒道:“這樣說的話,皇上一定會再派人來的!”
“那就讓他來,記住,一定要寫好看一點,千萬不能出現問題。”
蕭淩用力的拍了拍伯牙的肩膀,示意前室的許虎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