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淩重複了之前的話語,帶著嬴陸走出去。
小小的宅院內,相同的事情發生了三次。
夜半時分,一群人呆坐在院中,嘴裡都在念叨著不可思議。
許虎是軍伍出身,知道這東西放在戰場上會有多麼大的作用。
嬴陸是從小跟著工匠一起長大的,也知道這東西的威力,並且這東西是可拆卸的,十分方便。
這種場景整整持續了一個時辰,直至嬴陸離開,眾人才緩過勁兒來。
“散了吧。”
蕭淩正打算回屋睡覺,一回頭,卻發現李澈站在身後。
“相公。”
李澈生澀地喊了一句,張了張嘴,好像有什麼話想說,卻說不出來。
蕭淩滿眼疑惑:“你什麼時候改口叫我相公呢?”
“早晚要改口的,我想跟你......”
李澈抿了抿嘴,回頭看了一眼伯牙和許虎。
兩人十分知趣的起身離開,小小也跟著一同起身。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李澈皺著眉頭問道:“你真的要殺了,要殺了武帝嗎?”
“啊?”
“我看了你這個武器,無論是放在戰場上還是用來做,其他的事情都有很大的作用!若是你用在婚禮上......”
李澈沒有把話說完,眼神中多了一些焦慮和悲傷。
天底下的女人,都對婚禮有一種特彆的想法,人活一世,最浪漫的事情,最美好的事情都要留在婚禮上。
可李澈沒有從蕭淩的身上看到了浪漫和期待,她隻看到了自己的那個父皇要和蕭淩在自己的婚禮上做一些可怕的事情。
“你在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