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無休如數家珍一般拿起裡麵的寶物,一個個的說出其中的年限,以及在何處尋找的,各路信息說的無比詳細。
是個人都聽得出來,他為這一箱子東西耗費了很多心血。
眼瞅著這箱子裡的滿目琳琅,何進麵色微微一變,擠出一個微笑:“你也不要生氣,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他若真的說不清楚,以後肯定有很多麻煩事。”
麵對父親的道歉,何無休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你出去!幫不上忙還胡言亂語,差點冤枉了你大哥。”
眼瞅著何無休不言語,何進回頭瞪了一眼何無庸,輕聲訓斥了一句,算作給何無休出氣。
何無庸也不還嘴,起身就走,期間看也沒有看一眼何無休。
......
“虎叔,現在傷口還疼嗎?”
蕭淩咬了一勺藥,遞到許虎的嘴邊,輕聲詢問:“有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藥水有沒有其他......”
“我這個糙漢子,哪裡有這麼多的講究?”
許虎從他手中接過藥碗,將裡麵的藥水一飲而儘,也不管燙不燙。
喝完之後他抹了把嘴,滿不在乎的說道:“能療傷的就行,受的傷也都是皮外傷,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殿下也不用為我擔心。”
“死傷了三十多人,其中有十人身負重傷,再也沒機會作戰了,剩餘的人......都儘忠了。”
蕭淩深深的歎了口氣,說起了其他人的情況。
許虎看他情緒不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這些當兵的,從當兵的第一天開始,命就已經賣出去了,隻要做的事兒是對的,大家沒什麼在乎的。”
“如果這些事情真的是對的,殿下也就不用再操心這些了。”
“我不會勸人,我隻能說死得其所,就是大家心中的想法,殿下也不用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