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手下也不清楚，還是殿下自己去看吧。”
麵對蕭淩的詢問，伯牙神色有些怪異。
與此同時，小小和李澈兩人都在收拾自己的東西。
小小是從小在外流浪，知道出門在外隻有兩樣東西重要，一個是金銀細軟，另一個就是人本身。
可李澈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的，一聽說要去邊疆，就是她那潑辣的性格，也覺得有些迷茫。
“邊疆是什麼樣子？是真的要吃不好，穿不暖？是真的要每個人都過不好日子嗎？”
“邊疆的將士們過的日子是不是很差？要不要我帶一些好東西過去犒勞一下他們？我聽說有人去的時候可以帶一些糧草。”
李澈整理著自己的衣物，嘴裡輕聲嘀咕。
小小也知道她心裡有些害怕，伸手挽起她的手：“不用擔心的，邊疆是分為很多地方的，有些士兵是在外麵安營紮寨，有一些呢，則是在城池之中，我們要去的地方就是去城池裡，不會在外麵的！”
“這一去，是不是很久都不會回來了，會不會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李澈冷不丁兒的一問，小小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張嘴憋了半天，輕聲說道：“看世子殿下什麼時候回來，我們就什麼時候回來。”
門內的兩人在閒聊著，門外的蕭淩聽的卻心裡不是個滋味。
不是捧一踩一，也不是蕭淩偏袒誰，而是小小在這方麵確實有天然優勢。
從小在外流浪，對小小而言，有蕭淩的地方就是家，可對於從小生長在皇城之中的李澈來說，離開了皇城，其他的地方都不是家。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隻有離開了故鄉，才能夠擁有故鄉。”
思量半晌，蕭淩還是主動站出來，笑著說道：“我們隻是去邊疆，又不是一輩子不回來了，如果想家的話，我們隨時都可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