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兩銀子也該死!今日敢拿走一兩銀子,明日就敢拿走十兩銀子,往後就敢拿走天下百姓的銀子。”
“皇上,微臣戰戰兢兢這麼久,一文錢都不敢挪用,為什麼皇上不聽彆人的解釋?皇上是為了天下人好,天下人都會惦記皇上,可皇上不能因此而不打我們當人。”
一聽李相又要動刀子殺人,官員也不再忍讓,猛的抬起頭來怒斥李相:“你若是像先朝的皇帝一樣,增設一個什麼組織監察百官,大家也都沒什麼怨言,可您如此行事,天底下這麼多有心之士,現在還有誰敢過來入朝為官?”
“皇上這樣胡亂的殺害官員,隻會讓天下百姓......”
“微臣並不是說自己有多麼乾淨,隻是皇上不該非黑即白!倘若真的要追究這些,難道那位戰王府的世子爺就不該殺嗎?”
官員跪直了身子,慷慨激昂的說著,包含了他滿心的委屈和怒火,可是話語之間,還是避開了一些主要的東西。
“你好像很委屈?”
李相用腳踩住那一張奏折,忽然壓低了嗓音:“滿朝文武之中,你是跟著誰的?”
“微臣是戶部侍郎......”
“我問的是你背後的人是誰。”
李相麵色陰沉,用膝蓋撞了撞官員的胸口:“世族在朕的身邊安插了無數眼線,除了那五姓七望,還有多少人趕不儘殺不絕?”
官員聞聲眉頭一皺,當即站起身子:“皇上,微臣就是一介清流,根本就沒有歸順過誰,身後更是沒有什麼所謂的世族,微臣憑借著自己的雙手走到了現在的地位,何須要依靠彆人來過日子?”
“皇上要殺便殺,不必讓微臣背上這樣的罪名,若是清白之身丟失,即便是坐上正一品,微臣也不願意。”
一談起這些,官員的臉上浮現出了些許輕蔑:“那些人隻不過是嘩眾取寵,早就該將他們斬儘殺絕!皇上對他們應該動刀,而不是應該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