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扶桑人跪拜在地,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屈辱,看向蕭淩的眼神,恨不得將他活剮。
蕭淩則是聳了聳肩頭,回頭看向那些百姓,等到百姓們準備跪拜的時候,他忽然揮了揮手:“免禮!”
為首的幾位讀書人瞬間明白過勁兒,和蕭淩對視了一眼,心領神會的笑了笑。
“他們為什麼不跪?按照大武國的律法!”
見此一幕,衝田化琅當時麵色一變,抬手指向那些百姓發出質問。
蕭淩滿不在乎的說道:“按照大武國的命令,官員也是有資格免去他們心裡的,有問題進來說不要在門口鬨。”
幾名代表百姓的讀書人邁步進入衙門,衝田化琅則是代表那些扶桑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等到幾人來到公堂,蕭淩叩響驚堂木,朝著讀書人昂昂下巴:“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些扶桑人之前和那些貪官簽訂了一些契約,非說是跟我們購買的土地契約,我們不承認他們就想要動手打人,有幾名百姓被他們打傷,其餘人盛怒之下便反擊,結果這些扶桑人就賴在那裡不走!”
嘴皮子最利索的賈真,聲音急速而又清晰,一字一句的說著:“這些扶桑人當時和那名貪官郭達簽訂的那些契約,實際上並沒有我們這些百姓的手印,而我們百姓購買的土地契約早已被郭達燒毀!我們手中沒有證明的證據,但我們知道那些東西早就在衙門之中有所記錄。”
聽到這裡,衝田化琅當即低聲喝道:“你胡說,那些契約上麵明明有你們的手印!”
“公堂之上,輪不到你來說話,掌嘴!”
衝田化琅話音剛落,蕭淩便又叩響驚堂木,朝著跟進來的許虎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