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夫君義務,引人遐想(2 / 2)

他那一雙眸子儘是不解與怨恨,就好似是冷初秋做了什麼對不住他的事情一般。

眼下並非是與常施計較的時候,這閨閣裡的事情讓人看見,實在是不體麵,冷初秋急急退回道陸長安身邊。

陸長安慢條斯理從睡榻上取來一件袍子披上,沒見有下人過來關門,房門就那麼大敞開著。

“娘子,勞煩娘子為夫更衣?”

此刻,陸長安臉上的紅潤未退去,冷初秋甚至能看得出來他現在還不太能直起腰。

如今掩蓋尷尬境遇的最好方法便是與陸長安柔情蜜意一番,外人閒話也隻能說他們夫妻恩愛。

想到這裡,冷初秋隻能硬著頭皮去陸長安身邊,給他找腰帶,這一副夫妻和睦的模樣被屏風擋著,外頭的人看不見,隻能聽見衣袋摩挲的聲音,再配上陸長安方才那句引人無限遐想的話,更是叫人聽得麵紅耳赤。

常施又是一陣鬱結,心中暗罵陸長安與冷初秋兩妃女乾夫淫,婦,白日宣,淫,真是不知廉恥!以前冷初秋還端著個高貴樣子,原來在被窩子裡頭,都是一個德行!

常施心中咒罵,麵上卻故作君子姿態,此時一個丫鬟急匆匆的進來。

“三位貴人,你們怎麼到這兒來了?”

因著陸長安下令讓人帶這三個先去客堂,奈何院子裡沒有下人伺候,一時間無人引他們離開。

這會兒子,方才帶他們入府的丫鬟找來了,麵上儘是急怒。

“我們是來找陸兄的,以前來過陸兄的院子,方才路上見妹妹有急事,我們便自己循著記憶摸來了。”

宋誌明的聲音響起,似在解釋,語氣竟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誒呀,你們要害死我了!”

那丫鬟急急喊了一聲,撲到門口跪著。

“求世子爺饒恕,方才奴婢在引兩位貴人來的路上,遇見側妃院子裡的嬤嬤讓奴婢給側妃打水,本來是順路的事情,奴婢就先叫兩位貴人在路上等著了。”

“哪曾想貴人們竟然自己進了院子!奴婢不是有意怠慢,求世子爺寬容大量!”

說罷,那丫鬟便以頭搶地,哭得厲害。

陸長安已經穿戴整齊自屋裡出來,上好的雪鍛衣衫掩蓋了他的傷口,又透氣舒適不會使傷口惡化。

一襲白衣,襯得陸長安器宇軒昂,此刻他麵目含情,自有一番風流姿態。

便是他站在門口,便讓人覺得是個天之驕子,將其他三個人比得越發灰頭土臉。

常施憤懣,麵上佯裝謙和。

陸長安垂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腰間,又想屋裡喊道:“娘子,我那塊漢白玉的玉佩忘了戴上,勞煩娘子幫為夫找來綁上!”

那玉佩方才就在陸長安手邊,他這是故意忘戴的。

冷初秋隻得從房內將玉佩拿出來,矮下身子將玉佩往陸長安身上掛。

此情景,讓那三個人看得清清楚楚。

常施又是一陣腹誹,那假裝和善的眼珠子,也快要冒出火來。冷初秋!竟與陸長安這樣不知廉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瑤兒說了那陸長安心裡隻有沈初陽,絕對不會對冷初秋怎麼樣的,可眼下這般是為何?他們為什麼這般親密?

常施隻覺得喉嚨腥甜,是他將自己的舌頭尖咬破了!

眼下,待冷初秋為他佩玉之後,陸長安才看向那三人,但見他姿態傲然,眸光僅在他們臉上輕掃而過。

丫鬟還跪在腳邊,陸長安言道:“你先帶他們去客堂,我容後去待客。”

陸長安一直繃著臉,叫人看不出喜怒,丫鬟心頭打鼓,隻能照辦。

此番院子裡沒有其他下人,陸長安隻得暫時放過這丫頭一馬。想來是王妃所謂,她支開下人,是為了讓陸長安與冷初秋好好親香一番。

卻不想竟然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這裡頭,隻怕是東院那位側妃沒少謀劃,至於圖謀為何?陸長安的目光落在冷初秋的臉上。

冷初秋早已經收拾妥當,想著陸長安的事情,她不便參與,便對陸長安道:“我去王妃那瞅瞅……”

“跟我同去客堂!”

陸長安一把攥住冷初秋的手腕,眸光灼灼,身材燦燦。

他又要鬨什麼?

到了客堂,那三人已經入座喝茶,見陸長安和冷初秋進來,三人麵色各異。

“陸兄!”

三人見了禮,宋誌明的眸光落在冷初秋的身上,神情竟似在惋惜。

而那與陸長安一樣,同時為沈初陽傾倒的莫向陽則滿臉都是憤慨,對冷初秋亦沒有什麼好臉色。

再看常施神色更是微妙,目光直直落在陸長安牽著冷初秋的手上,麵色冷硬。

“陸兄,我等冒昧來訪,實在是……”

宋誌明再次上前,企圖與陸長安攀談。

卻見陸長安麵色一凜:“來人!”

這一聲嗬斥實在突然,那三個都打了個激靈。

下一瞬間,兩個侍衛配著刀跪在了陸長安的身前,威風凜凜的,看著就讓人發怵。

因為那兩個侍衛襯著,陸長安原本謙和溫潤的模樣,也顯得有幾分威嚴。

冷初秋由他帶領著,端莊中又有一番嬌俏,兩人站在一起,儼然將上位者姿態演繹得淋漓儘致。

“將她拿下!”

陸長安一聲令下,直指那個帶人的丫鬟。

旋即,隻聽得“諾”得一聲,那丫鬟已經被壓在地上。

“世子,世子饒命!”

丫鬟嚇得梨花帶雨,一張笑臉慘白。

“陸兄,這是為何?”

突然的變故,讓宋誌明等三人也下了一跳。

陸長安卻並未搭理他三人,厲聲嗬斥道:“好大膽的丫鬟,昨兒才因為失職發配了一窩奴才,今兒你還不長眼睛,竟犯了這麼大的錯!”

“既然打發了你去領路,你不將客人好好的帶到客堂來,倒去聽一個沒臉的婆子指使,給勞什子打水去了?”

“如今,你沒有當好差事,衝撞了主子,你自己說該當何罪!”

陸長安甚少在人前發落下人,隻因為若是傳了出去,並非君子所為。而且,以前他發落下人,直接下令打死就是了,也甚少會說這麼多話。今日此舉反常,也是故意給人看的緣故。

那丫鬟聽得陸長安的責難,一時間嚇得沒了魂魄,忽而將目光看向冷初秋,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仰著頭求道:“世子妃,求您開恩,救救奴婢吧!”

陸長安聽言更是生氣:“你衝撞了世子妃,還想求饒?”

“拖下去,亂棍的打死!”

侍衛當即上前將丫鬟拉下去,陸長安又補充道:“就在院子裡行刑!”

一句話,讓那原本悠然自得的三個人,也都誠惶誠恐起來。

尤其是宋誌明,以前和沈清兒混在 一起,自然也常和陸長安打交道,有時候喝酒行至高了,甚至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他就以為自己在陸長安的眼裡也算是個人物了。

頭一次見著陸長安發怒,這般威嚴可怖的模樣,使得宋誌明才反應過來,他與陸長安身份的差距。

如此一來,他二話不說,顫顫巍巍的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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