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為她驕傲,夫妻配合(1 / 2)

此刻眾人眼中,陸長安驕傲得有些古怪,但見他意氣風發,高昂著頭顱,頗有些春風得意之感。

冷瑤看著猶覺得刺眼,那架勢似下了蛋的母雞一般,也不知道他是驕傲個什麼勁兒!能將常施都比下去的人,定非池中之物了!

冷瑤想著如今常施畢竟尚未開竅,是以不算是最鼎盛的時期,偶爾前麵有個人暫且將他比下去,也不算是大事。

隻是,冷瑤與陸長安,新仇舊恨叫她怒火中燒,她最是看不慣陸長安在她麵前裝模作樣的。

旁人心思如何無妨,冷奉之卻依舊硬著頭皮奉承:“莫非頭名是世子爺?”

縱然覺得不可能,但該給世子爺的麵子還是要給的,最起碼世子爺的樣子看起來,與那頭名很是投緣。

陸長安聽聞越發得意,赫然打開手中的折扇,嗖得一聲,扇子劃出一道脆響,這般姿態洋洋的模樣,還真是唬人。

冷瑤失聲尖叫:“怎麼可能?陸長安這種人怎麼可能比得過施哥哥?”

陸長安卻將目光落在冷初秋身上,嘴角笑容淺淡。

“不錯!我隻得了第四名!”

冷瑤這才放下心來,發出一聲嗤笑,她就說麼,陸長安怎麼可能比得過常施?

按說,在國子監得了第四名也算是個好成績了。

隻是這個排名在常施麵前,確實低了些。

隻是,在冷奉之眼中常施的名次不重要,他再厲害也隻是個學子,若想出人頭地還得靠自己鋪路,相反陸長安才是真正的皇親貴胄,任誰都得巴結著的。

冷奉之急忙恭維:“恭喜世子爺,世子爺真乃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竟能得如此好的名詞!”

冷奉之言畢,朝著陸長安伸出大拇指,為了顯得虔誠些,他又補充道:“我聽聞凡是名次靠前的,皆是文采非凡之輩,至於名次如何排列,那主考官的意思占了大部分緣由。”

“世子爺雖不是第一名,但也勝似第一名了!”

常施將自己的手藏在袖子裡頭,如今已經被捏得手心滲出星星點點的血跡。

冷府實在欺人太甚,將將他費儘心思得來的,珍之重之的名次如此看輕!

常施猶在自卑憤怒,陸長安卻冷笑道:“誰說我能勝似第一名了?”

他姿態坦蕩,甚是陽光。

“那得了頭名之人,才是真真的文曲星下凡,才是真真的有大才之人!”

冷瑤道:“陸長安你一個第四的,莫不是那頭名又是的你什麼拜把子兄弟?”

“不管怎麼說那頭名是人家,不是你,你在這兒替人家得意些什麼?”

冷瑤冷嘲熱諷,也不管旁人的臉色,自顧得意。

“陸長安,你真是蠢的可憐。”

“今兒我們一群人在這兒審的是冷初秋可能給你帶了綠帽子的事情,你倒好還有心思去惦記那所謂的考試頭名?”

“似你這般沒有腦子的,往後定會被冷初秋玩得團團轉!”

冷瑤說出這句話後,霎時間又閉了嘴。

怎能如此?

冷初秋憑什麼有不那麼大的本事?竟還能將陸長安那個蠢貨玩得團團轉?

陸長安早就受夠了冷瑤的聒噪,但見他忽而嗬斥一句:“閉嘴!”

便又緩緩站定在冷初秋的身邊,原本輕佻的麵色忽然變得嚴肅,語氣亦越發的清冷。

“方才你們說那常施得了第二名,便是才華橫溢,讓人心生愛慕了?”

“在本世子看來真真是笑話。”

“區區第二名,也不過是屈居忍下的廢物罷了,你們覺得是個好的,在本世子眼裡卻什麼都不急!”

“你們挺好,真正能以才華讓人心生愛慕的,唯有奪得頭名的那人!”

陸長安說完這話之後,下意識的看向冷初秋,卻見她姿態從容,麵色淡定,幾縷碎發隨著穿堂風而過,在鬢邊搖曳生姿。

陸長安隻覺得心頭一震悸動,就好似心臟被人用竹簽子戳中一般,尖銳的顫動。

他緊忙轉過了頭,不敢繼續去看,連卻火辣辣地燒疼。

怪事,他素來混不吝,也見不過少女人生撲自己,卻從沒有人能向冷初秋這般,叫他時不時不能自己。

這一幕被冷瑤完全捕捉到了,她心下再次崩潰。

她已經確定陸長安確實是對冷初秋有了齷齪的見不得人的心死了!憑什麼?冷初秋哪裡配?

沒用的陸長安,他這樣對得起沈初陽嗎?

冷瑤不能接受自己未得到的幸福,如今卻被冷初秋給得去!

雖然她心中怒火中燒,卻不忘即係諷刺:“世子話說得倒是漂亮,隻是世子到底隻是第四民,距離第一名還差得遠呢!”

“這國子監的校考何其嚴苛?便是差了一名,學問便能差了好大一截兒,更何況世子與我家施哥哥中間還隔了一個人呢,差得可不是一點半點的!”

冷瑤狠狠地笑著,下意識去拉常施的手,卻不想直接被常施掙脫開來。

冷瑤心中一寒,卻不待她發作,陸長安笑容越發猖狂。

“你這蠢東西說得倒是對的,差了一名學問便差了好大一截兒呢!”

陸長安雖然厭煩冷瑤,但今日她一字一句,竟都是幫他引出冷初秋的成績,這般蠢的東西,可真是蠢得好、蠢得妙啊!

“我且告訴你,今日剛放得榜,我的世子妃冷初秋在國子監校考中得了頭名!”

說完,陸長安一副與有榮焉的姿態!

難怪,難怪他方才驕傲成那樣子,原來他驕傲得不是自己第四,而是為冷初秋而驕傲!

冷瑤再次咬住嘴唇,她太知道陸長安能這樣是為什麼了?

前世,他就是這般炫耀沈初陽的成就的。

冷瑤新心下已經亂作一團,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陸長安會如此維護冷初秋?為什麼冷初秋又是國子監校考的頭名?

為什麼為什麼?在冷初秋的麵前,該是如何光彩的未來啊!

此刻陸長安卻仍在繼續放言。

“我得世子妃冷初秋是頭名,那常施卻僅僅是個第二名。這名次差了一個,便差了好大一截呢!”

“一個短了好大一截的男人,你們哪裡來的自信,竟說我的世子妃會對他有勞什子餘情?”

“她是頭名,她定是看不上比自己差的男人!”

“是以你們當成寶的第二名,世子妃眼裡連草都不是!”

陸長安又忽而衝到了常施跟前,麵色越發的陰沉,但神情卻似刻意撒氣一般,凶狠道:“常施!本世子問你!”

“若問財力你不及本世子;若論權勢你亦不如不本世子;再說體貼娘子,本世子心裡最起碼……最起碼是能為她尋仇的!”

“你呢?你哪裡行了?”

“便是你引以為傲的所謂的才學,你也不如本世子……的世子妃!”

“你啥啥不行,憑什麼覺得我的世子妃對你有什麼餘情?”

說完,陸長安看向冷奉之,似撒氣一般嗬斥;“怎地?我說得對是不對?”

冷奉之急急擦了有一把冷汗:“是,是,世子爺說得是……”

瞧著他一副微微諾諾的姿態,陸長安心下稍微滿意。

陸長安就是想讓所有欺負冷初秋的人都夾著尾巴,好好認清楚,現在冷初秋今非昔比,他們已經沒有能力再想欺負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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