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臨深一副懶得解釋的姿態,甚至在鹿海藍想解釋時故意打斷,都忍不住讓鹿海藍懷疑,他是不是又憋著什麼壞。
隻是,想到她已經幾次誤會景臨深的好意,鹿海藍還是壓下了心頭的懷疑。
她會試著放下對景臨深的偏見,客觀理性對待他。
和曼姨道彆後,兩人並肩往院子外走。
快到假山前時,鹿海藍腳步微緩。
景臨深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輕嗤了聲,抬手隨意一指。
鹿海藍順著方向看去,隻見那隻黑色斑點豹窩在假山腳下,曬著太陽假寐。
看到他們過來,也隻是懶洋洋地抬頭瞥了眼,然後轉過腦袋,繼續趴著睡覺。
鹿海藍這才鬆了口氣。
送小狗回彆墅的司機去而複返,還重新換了輛車,正在門外等著他們。
看到他們出來,司機急忙下車,小跑過來,打開後排座車門。
鹿海藍回頭看了眼雙手插兜,慢步跟著過來的景臨深,終於還是彎腰坐了進去。
景臨深也跟著坐了進來,隨口對司機報了個地址。
聽名字,應該是專門做造型化妝的地方。
鹿海藍遲疑了下,還是問道:“你似乎對海城很熟,以前常來嗎?”
景臨深側眸,慵懶地睨了她一眼,不答反問:“怎麼忽然對我的事這麼好奇?”
鹿海藍倏地想到結婚協議書,怕他誤會,連忙解釋:“我不是想乾涉過問你的私生活,隻是想多了解你一些......”
察覺景臨深目光愈發幽深,鹿海藍忽然意識到,自己越解釋越可疑,頓時恨不得咬斷向來能言善辯的舌頭,果斷地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