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景臨深,那是你的事。”鹿海藍心底生出一股說不清的滋味,麵上卻不動聲色,淡淡地開口,“我和他領的結婚證是受國家法律保護的。隻要我們沒有離婚,你都不可能名正言順地和他在一起。”
言外之意,就算江心月喜歡景臨深,有本事拿下他,但鹿海藍不讓位置,江心月都不可能和景臨深真正大大方方地在一起。
這正是江心月找上鹿海藍的原因。
“鹿海藍,你太自私了!”江心月咬牙說道,“一邊纏著厲慎行,另一邊又對景臨深不放手。你憑什麼認為,兩個這麼優秀的男人,會任由你擺布?”
“......”
難道,女人就不能憑借自己的能力變得優秀,非得依賴男人嗎?
思想不在一個維度,也難怪江心月這麼難溝通。
鹿海藍懶得再搭理江心月,淡漠地看了她一眼,直接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商務艙雖然位置有些擁擠,但至少還能讓她安靜一些。
並不是所有的人,品行都能與經濟地位相匹配。
好在江心月沒有再過來打擾鹿海藍。
飛機落地後,鹿海藍剛走出機場,便看到景家的司機曹叔站在出口處。
看到鹿海藍,曹叔使勁揮手,連忙迎上前,主動接過了她的行李箱。
是景臨深讓他過來接鹿海藍的。
鹿海藍沒有推辭,上了車後,直接讓他開車去醫院。
奶奶住的那家醫院。
看到病床上的奶奶,身上插著各種管子,連接在一起,在安靜的病房裡此起彼伏地發出各種聲音。
鹿海藍的手掌,不由自主地用力攥緊,才能克製住自己的情緒。
她問過醫生奶奶的病情。
醫生說,之前樂觀估計,奶奶還能堅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