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針對景臨深的,也是針對他設計的。
景臨深自證清白,就能把身為“刑界判官”的他拉下馬,指控這個案子是他收受好處,專門針對景臨深所安排的陷害設計。
景臨深無法證明清白,被追究責任,他如果知道因為一己之私辦了錯案,大概也沒臉繼續在這行乾下去。
這種進退都是絕路的算計,隻有赫芷梅能夠設計出來。
厲慎行不得不承認,當初他在不知道自己會麵臨什麼算計情況下,選中景遠卓,除了因為景遠卓知道鹿海藍的事,還有另外一層緣故。
那就是,景遠卓麵前,還有景臨深這個強勁敵人在。
不管景遠卓會配合赫芷梅如何設計厲慎行,隻要景臨深打敗了景遠卓,他麵臨的壓力就會小很多。
畢竟,景臨深從來不是坐以待斃之人。
就像他被控強女乾。
他不但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還把景遠卓落下了水。
如今,被關進警局的景遠卓,沒有辦法再攀咬不放,厲慎行自然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厲慎行不得不承認,之前赫芷梅之所以認為他會相信景遠卓,把算計他的事交給景遠卓,的確也是因為鹿海藍的緣故。
赫芷梅一直懷疑,以前他是因為鹿海藍的緣故才放棄出國留學,這次不顧勸阻來江雲城,也是為了鹿海藍。
鹿海藍靜靜地聽著厲慎行解釋這一切,起初情緒還有些波動,可是聽到最後,竟異常的平靜。
“厲學長,五年前我沒有赴約,放了你的鴿子。這一次,你利用我的名目。如今,我們算是扯平了!”
她的聲音很平淡,就像是沒有風吹拂的湖麵,一潭死水,沒有絲毫波瀾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