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海藍傷在肩胛處,傷得不算深,並無性命之虞。
倒是景臨深,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和半隻腳踏進閻王殿的暗衛不枉多讓。
以他二人傷勢,霍西沉不讓他們移動。
可是,奶奶的手術就定在這兩天,必須有家屬在醫院。
鹿海藍不顧景臨深的勸阻,強行將他留下,自己去了醫院。
看著景臨深吃癟的模樣,霍西沉忍不住咂舌:“你也有今天?”
“我早就說了,你一定是個妻管嚴,如今應驗了吧?”
“昨晚要不是我特意把你們兩個關在一個房間,你們怎麼會進展這麼快?你們要是辦酒席,記得要讓我坐頭桌。”
景臨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陰惻惻地說:“我多在你這邊住一天,你的經費就少一百萬。”
霍西沉臉上的調侃頓時褪儘,化作滿臉諂媚討好:“景總,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我的藥物試驗正在關鍵時刻,你要是斷我經費,那就是要我的命!”
“放心,我一定會儘快讓你離開這邊。”
景臨深卻懶得搭理他,繼續趴會床上養傷。
枕頭上、被單上還留著鹿海藍身上好聞的氣息,他把腦袋埋進枕頭裡,很快又睡了過去。
鹿海藍忍痛到了醫院,和主治醫生對接了奶奶這兩天的身體情況,最終確定手術放在了次日上午。
景奶奶醒來後,狀態很不錯。
在護工的幫助下,鹿海藍推著奶奶到樓下花園裡曬太陽。
得知景臨深出差還沒有回來,景奶奶不由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