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讓人送吃的,他一直待在病房裡,沒有外出過。電話監控顯示,景臨深、鹿海藍還有護工的手機,在那段時間裡都沒有打出電話。”
厲慎行鬆了口氣,轉了個彎,徑自往關押景臨深的拘留室走去。
說是拘留室,其實就是一個簡陋的小套間。
一張床,一個書桌,就是房間裡所有的擺設了。
房間裡還帶了一個不到十平米的小洗手間,沒有區分乾濕區。
景臨深正坐在床上,正翻看著臨床書桌上擺著一大疊文件。
聽到腳步聲,他緩緩放下手裡的文件,抬頭看向窗外。
厲慎行命人打開房門,大步走了進來。
“景臨深,時間緊張,我問你的話,你最好老實交代!”厲慎行揚起下巴,傲然地掃了景臨深一眼。
景臨深眼神漠然,輕嗤了聲,沒有做聲。
厲慎行忍著不滿,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有沒有派人去截殺這個案子的受害者?”
景臨深終於懶散地瞥了厲慎行一眼:“厲警官,你可彆把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
他又不傻。
雖然他也很想弄死那幾個綁架鹿海藍和奶奶的家夥,可現在他的案子關鍵就在於那幾個人是死是活。
“莫不是,那幾個人死了?”景臨深玩味地意識到厲慎行剛才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厲慎行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到底還是沒有把醫院發生火災的事告訴他。
離開拘留室,厲慎行吩咐警員看好景臨深,轉身就往外走。
“除了值勤和值班的,其他人,跟我走!”
他大聲命令道,自己提前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