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臨深神色肅穆,側眸看著鹿海藍:“有人襲擊了厲慎行,而且還冒充我的手下。”
與其讓鹿海藍從彆人口中聽到錯誤消息,誤會他想要厲慎行的命,倒不如他主動說。
他討厭厲慎行是不錯,可絕對不會想要厲慎行的命。
沒有人能爭過一個死人。
他可不想給自己增加一個永遠無法逾越的情敵。
鹿海藍轉頭看著景臨深,眼底由著遲疑之色。
景臨深眉心微皺,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愈發陰沉:“你不信我?”
鹿海藍見他誤會了,原本到了嘴邊的話,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你說了,我便信你。”她解釋了句,然後說,“我隻是想問你,之前為什麼要讓厲慎行轉院?”
厲慎行的傷那麼嚴重,就連主治醫生都不建議他轉院,景臨深卻強逼他轉院。
鹿海藍覺得,或許自己應該給景臨深一個解釋的機會。
景臨深薄唇抿成一道線,輕哼了聲:“他的那些同事,覺得我投資的醫院,不適合給他治病。”
那家醫院,景臨深的確有暗中注資。
沒想到,這件事被警方查出來之後,更加堅定是他自導自演了這場火災,又是他故意利用鹿海藍,派人重傷了厲慎行。
主治醫生不讓厲慎行轉院,反而被他們認為,是景臨深不願意放過厲慎行。
景臨深也不是一個願意委屈自己的人,當即命令院方給厲慎行辦理轉院手續。
沒想到,那個嘴碎的主治醫生,竟跑到鹿海藍麵前胡說八道。
鹿海藍驚訝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