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送蔡貞去醫院,用蔡貞自己的錢交了住院費。周敢去派出所報了案。
警察立馬出警,在成雲娘家找了成雲和何七。何七說啥也不跟警察走,撒潑打鬼,他認為一命抵一命,剛好。警察硬把他帶去派出所。
成雲和何七大白天在大路上毆打蔡貞,目擊證人很多,現在就看蔡貞傷到什麼成都,根據受傷程度給他們定罪。
周敢告成雲和何七毆打自己老婆和大姐,周敢要求賠償十塊錢,警察立馬給加了上去。
昨天在派出所調節的時候,成雲和何七獅子大開口,又是打人又是訛人。他們一點也不愛這個大女兒,他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等拿到錢就把何歡悅賣了配陰婚,要是沒人要,就找個山溝扔了,絕對不允許她進祖墳。把派出所的人都氣壞了。
成雲和何七又在派出所撒潑打滾,他倆心疼的暈過去了好幾次,本來能狠狠訛蔡貞一筆錢,結果這下要反過來給她錢了。
蔡貞在醫院躺了三天。醫生說她的腦子被打壞了,成了植物人,後續需要很多錢治療。
蔡貞老公臧鴻飛一夜白了頭,他拿出所有積蓄要求醫生全力救他老婆。
而成業集團出於人道主義捐給何歡悅父母的錢,轉過來直接到了臧鴻飛手裡。可那些錢對於蔡貞的治療來說,杯水車薪。警察看了何歡悅的日記,鑒於蔡貞也有錯,剩下的費用,蔡貞家屬自理。
其實臧鴻飛再要也要不出來了。何歡悅的弟弟知道他爸媽打死人,需要賠錢,已經卷了家裡的現金跑了。
成業集團的捐款,要不是一直沒發下來,有可能也會被何歡悅弟弟拿走。
警察還從賠款裡,分出來十塊錢給周秋芳和穆安惠作為賠償。
良醫工廠基層生產恢複了正常。但是群龍不能無首,他們迫切需要一個新的經理。
王克勤有點頭疼,當年競選經理,廠裡打了好幾架,有幾個人到現在都不說話。其實他心裡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他怕直接指定,有人蹦出來抗議。
組織大家投票吧,怕再偷出來一個亂七八糟的人。當年蔡貞當上經理,就是投票投出來的。楊素雲一點也看不上蔡貞,但自己放下話投票,隻能認。
實際上蔡貞在投票前花錢給自己拉票了,否則怎麼也不能輪到她。
王克勤把祝雨蘭叫了出來,祝雨蘭知道怎麼回事,當年讓她當經理,鬨得她跟宦同光鬥了十幾年,她不想再跟宦同光鬨下去了。
“王總,我不想當經理。我現在掙得就不少,我很滿足。”
宦同光背靠著牆,站在拐角處。他仰頭看著天空,想起十五年前,他一遍編找祝雨蘭,希望祝雨蘭退出競選經理。當時所有的老員工裡,隻有他和祝雨蘭最有競爭力。
宦同光是大男子主義,他覺得男人一定要比女人強,他要娶祝雨蘭,祝雨蘭就不能比他強。
可他倆大大小小鬨了十幾次,誰也不讓誰。最後一天,祝雨蘭決定退出,但選舉當天,有人舉報宦同光偷了一支人參,蔡貞成功選上。選舉結束,人參也找到了。
宦同光覺得自己沒臉麵對祝雨蘭,隨意找了個女人結婚了。沒多久祝雨蘭也結婚了。不幸的是,兩個人都喪偶了。
其實祝雨蘭早就放下了,而宦同光覺得祝雨蘭不愛理他,是還在生他的氣,他故意整天跟祝雨蘭比,就行是想祝雨蘭多看他一眼。
周秋芳拿著一塊花布塞進宦同光手裡:“師父,不要偷聽了,愛要勇敢說出來。”
宦同光正想嗬斥周秋芳,被周秋芳和穆安惠聯手推了出去。
王克勤和祝雨蘭同時扭過頭看著宦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