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們今天就莫要活著走出這個門了!”
一想到他們可能都要為蕭禹陪葬。
幾個大夫麵上都多了些許灰敗之色。
“我們隻能儘量讓您免受痛苦,日後的生活也隻能儘量調理,但是若想要恢複以往那樣的話還是需要看機緣。”
“是啊,畢竟傷的實在是太嚴重了。就連裡麵的軟骨都已經......”
幾個大夫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蕭禹怎麼可能聽不懂他們這一番話呢?
無非就是想要告訴自己,外表的傷痛可以輕而易舉的醫治,反而這一方麵。
隻能看機緣巧合。
站在一旁伺候的丫鬟手中端著苦澀的湯藥。
深褐色的湯藥在空中彌漫著難聞的氣味,蕭禹的心情更加煩躁。
他煩躁的皺眉,抬起來手將婢女手中的藥碗打在地上。
啪。
滾燙的湯藥落在地上濺落出水漬,甚至還有幾滴湯藥落在跪在地上的大夫手上。
他們的手上瞬間被燙出密密麻麻的白色皰疹。
鑽心的疼痛讓他們皺眉,卻又不敢輕易叫出聲。
隻希望蕭禹能夠趕緊想開一些,然後把他們放回去。
蕭禹滿目通紅地掃過跪在地上的幾個大夫,他攥緊拳頭,額頭上青筋暴擊還有冷汗滑落。
若是真的沒辦法治好,他和宮中的那群太監又有什麼區彆?!
這是對一個男人的極大侮辱。
就在氣氛正是焦灼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靚麗的女聲。
“這是怎麼了,怎麼大夫全部都跪倒一片?”
謝曉曉提著自己嫩綠色的衣裙跨過門檻走進來。
她略帶幾分精明的目光落在不遠處蕭禹的身上。
蕭禹一時間麵色難看。
他不想在女人麵前丟人。
所以,在聽到謝曉曉的聲音後,蕭禹隻能將一肚子的悶氣咽下去。
“進來吧。”
“你們全部滾出去。”
因為身體太痛的緣故,他的聲音也帶著幾分冷淡。
大夫聽到這句話,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趕忙拎著自己的醫藥箱跌跌撞撞的逃出去。
就連其他的小廝和侍奉在身邊的婢女全部離開。
等到房中隻剩下他們兩人的時候,謝曉曉難得皺眉。
“沒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是個這般心狠的,竟然下這麼毒的手。若不是祝無雙的話,恐怕我們要做的事情都成了。”
當初蕭禹讓祝無雙在太子那裡為他說好話。
去他身邊做事。
隻可惜,因為那日的事情,害得他一身狼狽。
聽到這句話,蕭禹攥緊拳頭。
他目光冷冽狠毒。
“他日我一定要親手了結那個蠢女人,誰知道她幾日未見,竟然變得這般伶牙俐齒,就連我說的話她都不信了。”
蕭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
隻是他和謝曉曉做那些事情的時候都很隱秘。
她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們的安排呢?
謝曉曉幫他洗了個手帕放在頭上。
“眼下有一個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