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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明月皎皎,就連吹入房中的風都帶著幾分冷意,而祝無雙的房中此刻多了些許的溫暖和水意。
剛剛從前堂回來後的祝無雙便由杏花伺候洗了一個熱水澡。
這會兒的杏花出去了一趟,房間中隻剩下祝無雙一人。
隻見祝無雙穿著一身白色的褻衣,她的頭發還濕漉漉的垂在身後,她單薄的身子輕輕坐在雕刻精致的木凳上。
祝無雙不施粉黛的臉上帶著幾分凝眉不解。
她撐著下巴,另外一隻手把玩著白瓷茶盞。
她......到底是要去做什麼呢?
薛小姐這些時日,一直待在宮中,跟在皇後娘娘身旁,學習各種各樣的禮儀,有時候還要教薛月華學習其他的一些。
怎麼可能有空下來的時間讓其出宮呢?
還是說今日自己在那想象中看到的並非是薛月華。
可是那帶著幾分清冷虛弱的身體,還有獨屬於薛月華出塵氣質的模樣,分明是她無疑。她是不可能看錯的。
她貿然出宮,又那麼鬼鬼祟祟的究竟是做什麼?
祝無雙自然知道她不應該對旁人的事情這般上心,更沒有閒工夫去想太多。
隻是她們日後......也算是帶著幾分競爭關係。
況且薛月華這般行蹤,太過於神秘了,祝無雙同樣擔心對方是否有什麼陰謀,而這陰謀是否和她有關。
她,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