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暢洗了一口氣，皺著眉頭抱著這批案子，不緊不慢地說：“宋律師，你屈才了啊。人家江律時間按秒收費，你還使喚人家做苦力了。”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吧。
陳子暢抱著案子出去了。
宋淼回頭看到了李木子還是尷尬的要死，還是那麼拘謹，她也就是不關懷了。
隨意就好了。
她站起來直接說：“沒事的話，你就是出去吧。然後的話，你要是有什麼問題跟需求，你就跟尚義說就行。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那種不踩雷，我一切都好說。”
李木子如獲大釋，一溜煙就是出去了。
這個樣子，讓宋淼多少是懷疑自我了。宋淼拿上手機，去了江知遠的辦公室。
他真的在看她的案子，宋淼屁股靠著桌子，探頭看他電腦。
他此時打開WPS，真在那寫著答辯狀。
宋淼在一邊監工，總算是願意跟他說話了。
她問：“江知遠，我很凶麼？感覺我的實習律師很怕我，怎麼說？”
江知遠抬頭看了她一眼，認真地說：“有時候你凶起來是會很可怕，畢竟生氣的時候，我都怕。”
宋淼聽出來他那個話不對勁，白了他一眼。
她沒有好氣地說：“那可怕就不要了唄，畢竟我生氣了，也有把你換了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