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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清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病床上。
護士看了她一眼,“你醒了,你胃不好,下次不要吃太多冰的東西。幸虧你老公夠拚,愣是冒著大雨把你送來醫院。”
聽到‘老公’兩個字,顏清染愣了一下。
然後回想起來,是顧淩淵頂著大雨背著她來的。
好像開始的時候是坐車,後來堵得的不動了,他就直接下車了。
“那他呢?他在哪兒?”顏清染問。
“他背著你跑,路上摔了一下,為了保護你不被傷到,他自己頭被磕了一下。他說有點暈,我們建議他做一下檢查。”
“那他嚴重嗎?沒事吧?”
“沒事。”
頭上包著紗步的顧淩淵走了進來,表情竟還有些不好意思:“雨太大了,不小心摔了一下,幸虧沒傷著你。”
“不好意思,又連累你了。”顏清染輕聲道,“總是連累你。”
他的快遞店被砸是因為自己,這一次又害得他摔傷。
“沒事,不存在連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到的。應該說是我連累你。”顧淩淵笑道。
他不是經常笑的人,但笑起來很好看。
牙齒潔白整齊,笑容溫和,卻又自帶疏離感,充滿故事。
“謝謝你啊,顧先生。”
“叫我顧先生太生疏了吧,你可以直接叫我淩淵就好。”顧淩淵笑道,“我一個送快遞的,不配被稱為先生。”
顏清染想想,“直接稱呼名字不好,也不稱先生,直接稱呼你為鄰居吧?”
顧淩淵很爽快的答應了,“好啊,我們以後互相稱鄰居。”
護士在旁邊聽著他們聊,一臉好奇,“你們不是夫妻?”
“不是。”顏清染趕緊答道。
顧淩淵卻不響。
“那他還這麼拚,哎,你是不是喜歡人家啊?”護士突然問顧淩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