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斐風不懂,“你這是要給他們機會嗎?你不是說過一點機會都不給的嘛。”
顧淩淵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雖然要以牙還牙,但我和他們終究是不一樣。”
“我還是會給他們一個機會的,就看他們能不能把握住。”
陸斐風更不懂了,“這個計劃你籌劃了幾年,布局了很久很久,現在終於要成功了。為什麼要給他們機會?”
“不是你說的嗎?對對手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顧淩淵點頭,“是這麼個理,所以我並不是對他們仁慈。”
“有些時候看上去仁慈,其實本質上是一種殘忍。”
......
顧府。
聽說天一基金的執行長答應見麵,顧氏上下都舒了口氣。
但是見麵日期又顯得有些詭異,是顧氏還款的最後期限日。
連顧宇陽都覺得這有些不對,“奶奶,那個天一基金的執行長要見我們,為什麼不提前見。”
“提前一些見,方便達成延期方案。他可以提條件,甚至加點利息,我們都可以考慮答應。”
“可他在最後一天見,根本沒有時間來協調,他這又是什麼意思?”
老太太縱橫商海多年,也算是見過很多大風大浪,但是這一次的情況,她也有些拿不準。
“這個執行長好像不是很按常理出牌,之前一直憋著不見。”
“現在又突然同意見麵,確實有些奇怪。”
“我有一種感覺,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老太太說。
其實顧宇陽也有這種感覺,但就是想不明白,天一基金這個執行長到底要乾什麼。
“我覺得他給我們挖了一個大坑,就等著我們跳進去。”
“但是那坑裡有什麼,我們完全不知道。”
“奶奶,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