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清染擺手，“我昨天晚上是有些生氣，但我現在已經釋然了。”
“我媽讓人打折過你的腿，你沒有直接報複她，已經算是不錯了。”
“你沒有及時施救，從道義上來說是有些過分。”
“但是不吃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你有你的道理，更何況都是過去的事了。”
“我隻是想問，如果我媽不清醒。這件事你是不是會瞞我一輩子？”
顧淩淵沉默。
良久才道，“我想會的。”
雖然這個答案聽起來有些傷人，但很真誠。
顏清染點點頭，也不再說話。
“對不起。這些事情我瞞了你這麼久。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但確實是沒有勇氣。”
顏清染直言不諱，“你也不是說沒有勇氣，隻是現在局麵都由你控製。我就想知道真相也不能把你怎麼樣，所以你才會借酒喝多的契機說出來。”
“你要這麼理解，也有道理。”顧淩淵也很坦誠，“我還是那句話，我會想辦法儘量彌補。”
“對了，你們家裡就你一個人了嗎？”
顏清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還有我媽，她身體不好，在國外療養。”
“哦哦。好像是我多事了。”
“那倒沒有，我理解為一種關心。看起來你沒那麼恨我，我就放心了。”
這時顧淩淵的手機響了，他用英文接聽電話。
顏清染聽了個大概，好像是說公事。
“我可能會出差，你繼續在這房子裡住著。不管誰讓你搬出去，你都不要聽他的。你要替我看好這房子。”
他話有所指，大概指的就是吳琪茹。
“我並不討厭吳琪茹，我覺得她是一個很真誠的女生。我喜歡她這樣的性格。”
“就算是她對我有些不敬，我也不會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