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柳亦素也從剛才暴走的情緒中回過神來，不敢直視蘇元衍手中的物件。
隻是，下腹的墜落感，讓她暫時壓下心中的羞澀，飛速拿上，並拿了一條褲子，奔向浴堂。
“娘親，你怎麼了？”蘇承修雖然愛玩，但娘親在家的時候，雙眼總會像雷達般尋找娘親的身影。
“沒事，娘去洗下衣服。”
“我去洗。”蘇元衍不知何時從臥房出來了，垂著眼看她，嗓音有著不為人覺察的溫存。
見亦素怔在原地，自顧自拿了她手中的褲子，低聲道，“我看醫書時，曾記載女子在......最好不要碰冷水。”
後知後覺，亦素見他拿著她的褲子逃跑般離去，忍不住輕笑了聲。
夏日的風吹得人灼熱。
本有些煩躁的心，此刻像被什麼撫平。
收拾好臥房的衣服，拿起被剪得棉襖，今年冬天定要給他再做件新的，比這件還好看，藏青色的。
屋外，蘇元衍搓著手中的褲子，紅色的水流過他的手心，他並不覺得臟，反而覺得與她更親近了。
原來，心悅女子的汙穢之物也並不覺得臟，這或許就是心動吧。
晾衣竿上的衣服隨風飄著，吹動了蘇元衍的心。
“你喝點。”蘇元衍用雞蛋和紅糖煮了紅糖水。
“謝謝。”柳亦素小口小口地喝著紅糖水，羞紅的臉掩蓋了月事的蒼白。
也不知蘇元衍跟孩子們交代了什麼，孩子們都安安靜靜地忙著乾各種活。
柳亦素一要上手，孩子們就會搶過來。
“娘，你好好休息，我們能乾。”
“娘親，你要喝熱水嗎？”
......
爹說，娘這幾日身體會虛弱，不能讓娘勞累，要哄娘開心。
要不然，娘會很難受，他們都不舍得娘難受。
恨不得連地都不讓娘下。
柳亦素還是掛念著采得靈芝，如今沒有可以保鮮的方式，還是得儘快拿去藥鋪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