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一直很好奇，仙丹是怎麼煉成的。
“娘，天上的皇母娘娘原來是什麼人？天帝隻有一個娘娘嗎？”雖然山水村不盛行一夫多妻，那是因為這裡窮。
聽說鎮上有些大戶人家，當家的都不止一個娘子，那天帝，怎麼就隻有一個娘娘？
蘇洛有些好奇。
......
“當權者的確需要明辨是非，還能知人善用。”
“這隻是神話，無論是什麼丹，都無法讓人長生不老。”
“女人太多，家宅不安，所以天帝也隻有一個娘娘。”說後，瞄了一眼蘇元衍。
萬一有一天他功名在身了，也會納妾嗎？
感知到柳亦素的目光，蘇元衍笑著迎上她的目光，柔得像要滴出水來。
每晚的故事時光，他都很期待，故事情節引人入勝，孩子們的提問也是角度新奇。
而女子二兩撥千斤的回答，更是引他深刻思考。
這好像不僅僅隻是講一個故事，更像是引導孩子們對一切的思考。
幾日過後，柳亦素身子已利索。
村長夫人拎著一隻雞來家中，“亦素，你真是神醫，我身子這幾天好了許多。”
“已經收過診金，這雞，嬸子你拿回去。”
村長夫人哪肯拿回去，最後還是留在了雞舍裡了。
村裡的婦女們紛紛上門求醫，一時間村尾的這個老屋門檻都要被踏破了。
卻不知，村裡傳出了柳亦素不守婦道的流言，越演越烈。
聽到這些汙穢之言的主人公是自己，柳亦素的眼沉了沉，儘是淩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