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見過?”
“就在前幾個月。”
“是幾月?”
“三月。”
“哪日?”
“初五。”
“什麼時辰?”
“戌時。”
......
蘇元衍緊緊逼近蘇母,快速問得蘇母隻能跟著他的節奏走,甚至忘記她是可以回答記不清的。
蘇元衍沉思了一會,“那日的戌時已完全天黑,且大雨,娘是如何看清那個人的?”
“我......我記錯了,不是那日,是初十。”
“那日我從書院回來了,一直跟亦素和孩子們在臥房,並沒有你說的那個人。”
蘇元衍厲聲說道,臉色黑得仿佛能滴出墨來。
蘇母被他強大的壓迫感嚇得連退幾步,說謊的心虛,加上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這個殺千刀的,你就是這麼孝順你娘親的嗎?”
蘇元衍回到祠堂中間,不再看地上的蘇母一眼。
“那晚我並不知有沒下雨,初十那日我也沒回家。”清冷的聲音砸在每個人心裡。
這下誰都知道,蘇母說得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是編得謊話。
蘇母一聽,氣得站了起來,衝向蘇元衍身旁,揚起手要打他。
還未等柳亦素阻止,蘇元衍用力握住蘇母揚起的手,“娘,你這是惱羞成怒嗎?”
用力一甩,轉而轉向村民,“我們山水村的婆母是不是可以隨意汙蔑兒媳婦,毀人名聲,不顧人死活,是不是犯了事就撒潑打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們村如今是不是沒有道理可講了,是不是不在大律法管製之地了!”
拉出律法,村民們瞬間緊了緊手,這可不是可以拿來調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