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這些,柳亦素找了村長。
“村長,李大娘拿到訴狀,一定是咱村裡的人聯合那個所謂的遠方親戚做的。
否則許婆婆在山水村生活了幾十年,都不見有誰找過她。
她去了沒多久,就有遠房親戚連訴狀都寫好了。
這裡麵必然有齷齪。”
村長可見多為財亡的事情,亦素一提醒他就回過神來了。
這種禍害在村裡,不知往後還會招惹出什麼醜事。
查,必須嚴查。
經過多方篩查,試探,確定這次的是村裡王麻子做的。
這個王麻子就是每個村都有的一個好吃懶做,小偷小摸的人。
他光棍一個。
本是有個美滿家的,可奈何他愛賭,最後把一個好端端得家賭沒了。
如今每日在村裡溜達,誰家有酒席,無論是白事還是紅事,都會去混吃一頓。
吃完一頓沒有下一頓。
饑一餐飽一頓,混吃等死。
直至知道許婆婆將房屋和田地都留給了李大娘,便打起了主意。
找了鎮上的另外一個混混,花巨資找人寫了訴狀。
原以為李大娘一個婦道人家,一看到訴狀,必定會將房屋和田地給出來。
誰知中間蹦出了個柳亦素。
王麻子一臉仇視地看向村長,“你憑什麼逐我出村。”
“憑我是一村之長,憑你乾了這等齷齪事,如果你不離開,我就將你押去衙門,讓官老爺判你罪!”
王麻子惡狠狠地看了一旁的柳亦素。
咬牙切齒地拿著一堆破爛家當,離開了。
隨著王麻子離去的還有秋天。
入冬了,早晨的屋簷下垂下一根根冰柱,寒氣逼人。
村民們全都窩在家裡準備過年的東西。
蘇二家,火盤旁圍著四小隻,還有一大隻。
“娘親,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