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乖乖地躺在床上，等著娘親。
“我自己來。”
女子綿軟的嗓音落入男子的耳裡。
手拿著的手帕頓了下，但依然沒放開女子的腳。
女子有些羞澀，又想著這腳她還沒有完全保養好。
雖然她這大半年時間都在調理和保養身體，但多年的勞作，以致腳上的皮膚還是粗糙了些。
女子不知為何這個時候竟是想著這腳還不是最好的狀態。
待養得嬌嫩了，男子再握，是不是......
男子雙手握著女子的腳，算不上玉足，卻也白皙。
男子認真地擦拭著，眼裡的虔誠就如手上握著的是什麼珍貴的寶物。
女子被男子臉上的真摯打動了。
曾經她有多不相信愛情，如今就有多心動。
她身上最醜陋的部位，他都視如珍寶。
這大半年，她如何天馬行空的想法，他都支持。
甚至，他知道她明明不是那個她，但他卻依然對她愛護有加。
有時候，她甚至會想，他心悅的是她，還是原來的那個柳亦素呢？
想再多也沒結果。
最後她總是自我攻略，如今是她，但也是柳亦素。
她的孩子們流著柳亦素的血，她和她本就分不清了。
“娘親，爹爹，快來睡覺！”
“臭小子。”
“好。”
女子看著臉上有些無奈的男子，不禁輕笑了一聲。
男子抬頭委屈地看著女子，雙手不停地為女子擦拭著。
“等下給你給驚喜。”女子雙眼的歡喜仿佛要溢出來。
“驚喜？”
“嗯。”女子穿上鞋，進臥房，“給你。蘇元衍，新年快樂啊！”
男子拿過重量感十足的紅袋子，有些錯愕。
他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拿過壓歲錢了。
“還有嗎？”
男子眼眸深沉，期待地看著女子，嗓音深沉而低啞，低沉的聲音像來自最深處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