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就是實話實說而已,娘還不能讓人說實話了。”
“你!”
丁春花見蘇母將切肉的刀都舉起來了,便“謔”的一聲,閃離開火房。
“今晚你彆想吃飯!”蘇母尖銳的聲音像要掀翻屋頂。
不吃就不吃,爾後摸摸肚子,她不讓吃,難不成就真得不吃了嗎?
想什麼呢?
丁春花已想好晚些要去火房偷吃的了,餓誰都不能餓自己。
蘇承澤聽見聲音,剛走出臥房,便見她的娘親飛跑出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他娘親將祖母氣成這樣。
那麼多年,他娘親最聽的就是祖母的話,祖母說往東她不敢往西,簡直就是祖母最聽話的擁護者。
無論祖母做得是對是錯,他娘總是無腦追隨,即使他之前跟她說過很多次,依然改不了。
之後,他也就沒有再跟他娘說過這事了,畢竟她聽得也是他祖母的話。
都是他的長輩,他也不好摻和,況且她們更多都是婦道之間的事,他也不好意思多關注。
隻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就隨著她們折騰。
可今日的娘親,自從上水村回來後,就像換了個人,連祖母都敢硬懟了。
“娘,你去哪?”
“我去村裡溜達下。澤兒,晚些娘就不吃飯了,你給娘留些菜,要有肉,一定要給娘留飯菜啊!”
蘇承澤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他要收回剛才的想法,哪像換一個人了,這哪裡不像他的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