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說完又向人群鞠了一躬，身後的夥計也跟著她彎下了腰。
而後夥計們便回到各自負責的攤位。
柳亦素依然含笑地看著門外的人，一一跟進來的人打招呼。
“亦素，我也來了。”丁春花有些拘束地捏著自己的衣擺，照葫蘆畫瓢給亦素鞠了一個躬。
她身後的蘇父蘇母也有些拘謹，哪還有在家的蠻橫樣。
剛門一打開，見著那陣勢，他們就有點慌了。
柳亦素再講得那番話，更是讓他們有些無措了。
如果說以前的柳亦素還是他們可以對話的，現在的柳亦素莫名讓他們有了敬畏，不敢靠近了。
“你看你要先去逛逛還是去吃碗湯麵暖暖身子。”柳亦素一臉的溫和，就如對上一個，上上一個進去的人那般。
“我先去逛逛。”丁春花先去右側拿了張券，吃還是要吃的。
即使是蘇父和蘇母，柳亦素也是笑臉迎人，沒有一絲的不喜。
如今在她眼裡，全都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
人一撥又一撥地往裡進，兩層樓黑壓壓的人。
即使在這寒冷的天氣，都能把人擠出一身汗。
人最多的還數免費湯麵處，排著長長的隊。
連蘇承澤都上去湯麵了，做不完的湯麵，根本做不完。
剛開始，顧客還有些擔心，還真得能不給錢就吃麵嗎？
直至吃完沒付錢就走，也沒人攔住，他們才相信，竟然是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