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地位如此低下的朝代,金花放棄了唯一可以旁身的工作,她的未來又能跟他娘有什麼不一樣呢。
隻見金花一臉驕傲地說,“是縣城高家的嫡子高之榮,成親後,他們覺得少夫人再拋頭露麵不合適,而且高家也不缺我這點銀子。”
金花有些得瑟的模樣,讓柳亦素看了有些不舒服。
但再怎麼說也是帶了兩年的人,而且金花的確幫了她很多。
所以還是想替她多想一些,“高家?是正妻嗎?”
縣城的高家她也聽說過,產業很廣,而且在京城也有產業。
高之榮是高家的嫡子,其他的孩子都是庶出,所以高之榮默認為高家下一位家主。
之前她去縣城考察新店選址的時候,見過高之榮一麵,雖然沒有深入打交道,但那人可不是那麼好拿捏的。
而且也不是個純情的主,在那種家族長大的人,又怎會單純得隻談感情呢。
他們的婚約可不是單憑著個人的喜好,除非他能力出眾到能把控整個家族,才能根據自己的喜好挑選另一半。
隻是,彆說如今的高之榮,即使成為家主,他也沒這個魄力。
況且,金花真得是他心悅之人嗎?
當初見他的時候,他身邊的女子可不是金花這一類型的。
再者,即使對金花這樣的女子感到新奇,按他的身份和算計,也不應是以正妻之位許之。
不是柳亦素怎樣的世俗,男女之間,即使幾千年後,依然跨不過利益二字。
純純的感情隻存在生活之外,凡是涉及到生活的,就沒有拋開一切而談得感情。
金花見柳亦素的神情有些沉重,便肯定又欣喜地說,“是正妻,為了娶我這事,他都被他爹娘罰跪祠堂,還被用了家法,手臂上全是鞭傷。”
“鞭傷?還是手臂?”被怪柳亦素感到奇怪,家法不都是打在背上的嗎?
怎麼?高家的家法還隻是抽手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