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環視了人群的每一個人，那些掌櫃的根本沒有能力布一個那麼大局。
大費周章地隻為一個鎮上的掌櫃，怎麼都覺得不合理。
而後又想起以假亂真的素康丸，還有金花。
金花可不像有那麼深城府的人，那她背後的人是誰？
高之榮？
他也不是個有腦子的人，吃喝玩樂的紈絝。
他背後又是誰？難不成是高家想要素康丸的配方，將素康丸納入高家的商業版圖？
這有可能嗎？
蘇元衍想著這件事的背後，盯著跪得筆直的女子。
已經跪了那麼久，她的膝蓋定腫了。
男子的指甲已嵌入肉，卻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
“對對對，之前在山水村的時候，連山水村的村民都懷疑柳亦素是被邪祟附體了。
當初他們村的人生孩子，她是將人家的肚子剖開了把孩子拿出來的！”一旁的王大壯馬上附和道。
剖腹拿子的事在他們上水村傳得沸沸揚揚，他也聽了一嘴。
“什麼！剖腹拿子！”人群裡的人像是看邪祟的眼神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一樁樁一件件，在短短半炷香的時間，全都砸在柳亦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