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喬家的背後，隻能是京城的喬家吧。
當初喬策是不是也給京城的喬家送去過素康丸。還有！”
柳亦素想到什麼，聲音突然尖銳起來，“當初陶姐姐給我拿回一張銀票，說得就是相國喬家給的。
還有之前的那一批素康丸也是喬家定的！
這麼位高權重的人竟還關注到我這種村婦，我是不是該受寵若驚。”
柳亦素將這些點滴都串聯起來，依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相國家啊，那可是站在整個國家權力頂端的人物，還費力布局收拾她這個掌櫃，也的確有些匪夷所思了。
而後柳亦素又想到了什麼，“那高家？金花是被利用的？”
蘇元衍抿著唇，“之前員外夫人就說過，當初喬青蓉找她買素康丸是因為她姐姐，喬貴妃每年秋季臉上都會過敏，連禦醫都束手無策。
不到數月，他們又重金訂購了一批素康丸，必是用過素康丸後，有極大的功效。
也許不僅對她的臉，對整個身體都有神奇的效果，所以才會大量訂購。
而高家，隻不過是打頭陣的小嘍囉，如果能從金花那套出秘方，那就是最省時省力的方法。
如今市麵上跟樂福百貨鋪在售的素康丸一樣的假貨，想必是按金花的方子做出來的。”
蘇元衍停頓了一會，“隻是完全一樣的配方卻沒有一樣的功效，這才讓他們開始了對你的誣陷和迫害。”
他知道現在的柳亦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從剛開始的懷疑到心悅到忐忑，他從未開口問過她來自哪裡？
之前他從不相信鬼神之力，但是遇見她後，他經常在想，是不是真得有另外的靈魂，附在原來的柳亦素身上。
否則一個人怎會變化那麼大，應該說是換了一個人。
“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嗎？我是誰？”
柳亦素的話打破了清冷的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