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金花就是他的一個妾，打死了，官家的人也不會介入。
妾本就比家生子的丫鬟差不多，命握在主家手上。
高之榮一直都是以憐香惜玉的形象在外示人，對女子都是嗬護有加，雖然這都隻是虛情假意。
所以，他一直覺得女子是用來嗬護，用來欺騙，甚至是用來玩的，就是沒有用來打的。
而今日第一次打女子，他竟也覺得沒那麼不堪。
周圍人的冷眼相對更是對這種行為的姑息。
打女子隻有零次和無數次，嘗到了打弱者的快感，就會上癮。
身體的肌肉也會將這種快感形成記憶，而後形成慣性。
那麼重的巴掌，金花卻依然一副麻木的樣子。
眼神都沒有一絲變化。
她的腹部開始劇烈的墜疼，但她還是麵無表情。
直至從衣裙上流下鮮血。
高之榮看見馬車木板上的血跡，才看見麵色如白紙般的金花，下身血流不止。
雖然他不在乎，可他第一次看見那麼多的血，而且金花還一臉的死氣。
他也有些被嚇到了，“我就打了你兩巴掌，可不關我的事。”
馬車在高府門前停了下來，高之榮迅速走出馬車，跳了下來。
還仔細打量他的鞋子，有沒有沾上血。
如果剛才他還有些慌，一到家後，那一絲的慌就煙消雲散了。
隻要回到家，他就不用操心任何事了。
他爹娘會幫他善尾的。
高之榮沒再往馬車看一眼，飛快地回了府。
馬車裡的金花看著馬車上的血，輕聲地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