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承澤滿腦子都是自己要當百貨鋪的掌櫃,將自己曾經對柳亦素的承諾拋之腦後。
當初他對柳亦素的忠誠是真心的,那時候的他還不了解他自以為的能力。
好像沒有他,樂福百貨鋪就轉不動了。
蘇母聽著蘇承澤說得那麼輕鬆,也不禁擔憂,隻是她的擔憂和丁春花的不一樣。
“那你辭去樂福百貨鋪的掌事,去縣城開百貨鋪,真得不用投銀子?每個月還能領更多的工錢?”
“什麼工錢?我就是樂福百貨鋪的掌櫃,整個百貨鋪都是我跟高之榮的,賺了多少銀子,就我們兩個平分。
一個月隨便也能拿幾十兩銀子,也可能上百兩,畢竟那是縣城,消費能力肯定是雲歸鎮的人強!”
一說到這個,蘇承澤一臉的堅定。
縣城的人口遠遠多於鎮上,就樂福百貨鋪現在營收已沒有以往那麼高,賺得銀子可不少。
全都落了柳亦素的口袋。
在縣城開一件百貨鋪,那白花花的銀子不是跟撿得一樣。
蘇母一聽一個月能有幾十兩銀子甚至上百兩銀子,兩眼放光,不再反對。
反正乾活嘛,哪裡銀子多去去哪裡。
她才管不了那麼多,柳亦素的死活跟她有什麼關係,況且柳亦素賺那麼多銀子,也沒見能分點給她,不是嗎?
利益足夠大的時候,就會激發蘇母最本能的欲望。
她早已忘記之前她對柳亦素有多麼的感激了。
而蘇父擔心得不是柳亦素,也不是以後蘇承澤能賺多少銀子。
而是擔心高之榮這個人。
如果真得像蘇承澤說得那麼好,他不用出一兩銀子,就能成為百貨鋪的掌櫃,擁有一半的百貨鋪。
就因為蘇承澤在樂福百貨鋪乾了幾年?
哪有那麼好的事,蘇父總覺得這事情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
可不能惹上官司,高家那樣的人家,可不是蘇家能夠對抗的。
“你怎麼一定確定縣城開個百貨鋪就能賺?萬一虧了?這算誰的?你也得背一半的虧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