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整個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貴女,跟宮裡的公主也不遑多讓的嬌貴。
主子是沒有錯的,錯得都是下人。
喬相沒看跪在地上的管家,而是盯著紙上的字。
也沒有叫管家起身。
書房內,靜得甚至能聽見呼吸聲。
已是身著長衫的季節,可跪在地上的管家,額頭上的汗滴在地上,背後的衣襟也有被汗水浸濕的跡象。
喬相緩緩地站了起來,“這個蘇元衍也沒有投入秦家的門下?”
“是的,他沒有去秦家送過拜帖。”
喬相輕笑了一聲,“有趣,真有趣。幾十年了,狀元不是出自我府門下,就是秦府門下。
如今竟出了一個沒有任何靠山的狀元。”
他看了眼依然低頭跪著的管家,“起來吧。”
雖然他知道這件事也不能全怪管家,但是他最厭惡被人做主了。
即使是他的親閨女,他也不喜。
何況管家是他的貼身管家,是他信任的人,隻能對他一個人忠心,怎能聽另外人的指示,即使這個人是喬青蓉。
管家聽了喬相的話,總算鬆了一口氣,行個個禮,苟著身子起來了。
雖說喬相不是君,但是跟君也差不多了,能在喬相身邊伺候幾十年,他還是有些眼力勁的。
以後除了喬相的話,府裡其他人的指示都得在不得罪那些主子的情況下拒絕了。
尤其是涉及到喬相的時候,那絕對得不折不扣地維護和執行。
喬相輕輕地敲著桌子,這是他在思考慣性的動作。
“嗬,哪是沒有靠山,那是殷馳國最大的靠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