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指責外室的不知廉恥。
可是，無論是是在哪個朝代，女子都是弱勢群體，沒有男子的默許和主動，哪個外室能爬上男子的床？
明明應該是女子幫女子的，可現實卻是女子比男子更為難女子。
柳亦素總覺得女子的天地應該更廣闊的，怎能一輩子圍著一個男子轉。
還是幾個，甚至幾十上百上千個女子，圍繞著一個男子。
柳亦素甚至有些同情高位上坐著的皇後和那些娘娘們。
即使聖上再怎麼魅力無邊，權力至高無上，也不值得跟幾百上千個女子搶吧。
喬貴妃被柳亦素那莫名其妙憐憫的目光，看得火冒三丈。
她在憐憫她？
一個村婦，憐憫她？
“蘇夫人可真是幸運，蘇大人這麼嗬護。
隻是本宮有個小小的疑慮，想要請教蘇夫人。
你說男子一輩子隻會心悅一個人嗎？而且人生無常，男子如遇見再次心悅的女子，該如何？
守著已無愛意，容色凋零的所謂正妻過一輩子嗎？
那麼多在戰場上以命相搏，寒窗苦讀幾十年獲得功名的男子，他們就得這麼悲慘地過一生嗎？”
喬貴妃淩厲的目光射向柳亦素。
皇後娘娘想發聲，卻被皇上夾了一筷子的菜，皇後這才壓下想說的話。
有些同情地看向被喬貴妃，這個殷馳國最高貴的妾室的轟炸。
而且皇上擺明了不讓她出麵幫襯柳亦素。
即使柳亦素再怎麼天資聰慧，也沒法在皇上和喬貴妃兩座大山下，輕鬆通過。
皇後隻能無奈地拿起茶杯，抿了抿。
殿中的其他人更是連咀嚼的動作都停了。
大殿上突然靜得連針掉落都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