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孩子們出門後,秦師傅來到廳堂,“夫人,昨晚承修跟我拿藥油的時候,我已問過他。
但他沒有明說,就說自己身上有點疼,塗一下。
今早,在我多番敲打下,他才跟我說實話,是承進受傷了。
我遵循你的意思,與兩個孩子達成一致,對外保密,他們才給我看受傷的地方。
看起來挺嚴重,但我檢查了下,應該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筋。”
柳亦素坐在座位上,而後起身,“秦師傅,勞煩了。”
秦師傅還想說些什麼,但看了下柳亦素沉思的神情,便噤了聲。
像她這樣有主見的女子,定有了自己的計劃。
他隻需不打折扣去執行她的吩咐就好。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秦知遠對這個比自己小的女子,不由地信服起來。
聽了秦知遠的話,柳亦素才有了思考其他的能力。
雖然沒有傷及內裡,但對一個八歲的孩子來說,也是極大的傷害。
她斂了斂眼眸裡的狠戾,而後又跟往常那般去了店鋪。
站在二樓包廂,看著底下路人的來來往往。
直至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店鋪,她才轉過身。
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
隻見蘇一舟站在門外。
“夫人,我打聽清楚了,這段時間內閣學士許家的小公子集結了一群世家子弟,總是給承進使絆子。”
“承進從未反抗過?”
“承修知道後都會護著承進。但近日學堂上還發生了一件事。”蘇一舟看了女子一眼,在想著該怎麼組織語言彙報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