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衍抿著唇，盯著她在他目光下一點點地變化。
他有震驚，有疑惑，但卻從沒有過害怕。
就算她是個妖，他也心甘情願被她吸乾陽氣。
像柳亦素這般無所不能，還能迅速痊愈的，除了妖，蘇元衍想不出還會是什麼？
或者說是神？
天上的仙子？
隻是他的認知範圍內，感覺妖比仙來得更為真實些。
這麼多年她一心為了這個家，扶持著他，就算是妖，就算是鬼魂，就算是其他物種，他都願意接受。
隻要是她，隻要是她，便都可以。
柳亦素習慣性掀被下床。
她想去孩子的屋裡看下。
隻是當她掀開被子時，頓了一下。
而後有些無措地看著蘇元衍，她剛才用得是受傷的左手。
毫無疼感地掀開了被子。
蘇元衍仿佛沒看見她的無措，隻是覺得她呆呆的樣子甚是可愛。
她的傷好了，他比任何人都開心，他不在意傷口是怎麼好的。
當她疼暈在他懷裡，血射在他臉上那種撲麵而來的心疼，他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
蘇元衍探身靠近她，一顆一顆解開她衣襟上的扣子。
虔誠地像是給佛祖擺放供品。
柳亦素還未從剛才的無措中回過神來，她還沒想好解釋詞，該怎麼解釋睡一覺她的傷口就幾乎痊愈了。
蘇元衍盯著那傷口處的紗布，輕輕解開，傷口已消失。
他的手輕撫著那塊連個疤都沒有留下的左肩，低下頭親吻上去。
就如親吻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