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妹妹好奇,想試一試,臣妾還問過蘇夫人,孕婦可不可以碰?
得到蘇夫人肯定回答後,才讓如霜妹妹試了試,也隻是讓她在手背上塗了一下。
可誰知,片刻後,如霜妹妹說肚子疼。
臣妾還未反應過來,蘇夫人就上前為妹妹把脈,可還未把出什麼。
如霜妹妹就落紅了。”
喬貴妃依然跪著,不緊不慢地闡述著整個過程。
看似沒有任何個人感情色彩,但是這麼聽下來,無論如何,柳亦素都脫不了乾係。
蘇元衍皺著眉看著跪在他一側的柳亦素。
柳亦素抿著嘴,眼裡儘是冷意。
當她去為許如霜把脈的時候,孩子就已經保不住了。
至於為什麼,她也很想知道。
把脈的時候,許如霜頭頂顯示的也隻是流產,藥方隻是養身子的一些藥材。
她研究了那麼多年的藥物,還沒碰到過能讓人瞬間流產的藥物。
藥物和毒物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是一類。
毒嗎?
混在她素顏霜上的毒?還是她身上被藏了毒?
如果說之前她覺得這個朝代的女子都隻是重名譽,也做不出太出格的事。
那麼今日就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就算她沒有在內宅待過,沒有經曆過內宅女子之間的鬥爭。
她也知道今日,她被冤枉了。
拿未出生的孩子設局,這超出了柳亦素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