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夫人已在馬車上了。”
蘇一舟看見蘇元衍的身影，連忙迎了上去。
蘇元衍斂下剛才眼中的隱忍，眼裡的陰沉被柔和替代。
便上了馬車。
“有被為難嗎？”
蘇元眼見柳亦素靠著休憩，便坐在她旁邊。
“沒有，許......常在，她對我挺客氣的。”
“你給她醫治了？”
見柳亦素點了點頭，蘇元衍便沒有再問她在後宮的事了。
雖然蘇元衍神情沒有一絲的不快，甚至聲音比以往還更加柔和。
但柳亦素卻能感知他心中的不快。
“那人刁難你了？”
蘇元衍沒有說話，而是掀開車窗簾，看著那座龐大的紅牆宮殿，離他們越來越遠。
而後消失在轉角處。
蘇元衍放下車簾。
柳亦素看著他輪廓硬朗分明的側臉，眼睫微垂，往下，脖頸線條流暢，喉結突出明顯。
從外麵灑入的光，一晃一晃的，晃入她的心裡。
柳亦素不知為何會在這個時候盯著蘇元衍看。
也許是離得太近，也許是因為男色誘人。
柳亦素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轉頭不再看他。
“你說，家人是不是比其他人更重要？”
蘇元衍的話毫無預兆地在馬車上響起。
引得柳亦素不得不再看向他，畢竟看著對方的眼睛，才是最禮貌的對話禮儀。
“在一般情況下，家人是比其他人重要，但是如果牽扯到更大維度的格局，那就要議事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