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人和夫人好像是有嫌隙了，他還是希望兩人能儘快消除嫌隙。
如果大人和夫人真得有矛盾，他也會不分對錯站在夫人這邊。
是的，不分對錯。
對夫人，他真得打心底得佩服和感恩。
如果有一日，要讓以命相報，他不會有一絲的猶豫。
有這想法的還有站在主屋門前的蘇承進。
那次娘親被刺後，他就覺得他爹娘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奇怪。
但隻持續了很短時間，兩人那種奇怪的氛圍就消散了。
他爹又恢複眼裡隻有他娘親的人。
今日，聽了蘇承修的話，他心裡的擔憂有些深了。
娘親才從牢獄出來沒多久，他爹又整這一出。
無論是什麼原因，他都覺得他這個爹可以不要了。
想要這裡，蘇承進的臉比剛才蘇元衍的臉還沉。
為了為殷馳過篩選更多的人才，聖上將科舉考試的周期縮短了，明年就有新一輪的科舉考試。
明年他務必要在科舉一舉奪魁，比他這個便宜爹更能讓娘親依靠。
他這個爹都沒有給娘親靠過一次。
正在蘇承進思考之際，蘇元衍抱著被子從主屋出來了。
兩父子沉默地對視了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蘇元衍從蘇承進身側擦肩而過。
蘇承進敲了敲門，而後跨入主屋。
見他娘親有些呆滯地坐在椅子上。
“進兒，有事嗎？”
“沒事，就想過來看看娘親，爹是有公事要處理，去書房睡了？”
柳亦素不想讓孩子們知道大人間的矛盾，雖然也不知能不能掩飾得了，但還是為蘇元衍分房睡找了個理由。
看著柳亦素有些勉強的笑，蘇承進柔聲地跟她道了晚安。
出門後，臉上像是被霜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