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良籍證，如果能儘早幫楊香茹拿到，這無疑是好事。
所以她就陪著楊香茹一塊來順天府了。
拿到良籍證，如果王文元真得家暴楊香茹，她也不用那麼被動隻能受著。
如果楊香茹來找她幫忙，她也有立場去幫。
畢竟當初入王文元後宅，她還是給楊香茹提添了嫁妝的，而且如今是自由身，楊香茹會有更多的選擇。
“謝夫人。如果有一日，過不下去了來投奔夫人，還望夫人不嫌棄。
在膳食館或是醫藥館安排個夥計，我定會好好乾的。”
楊香茹應下了柳亦素的幫忙，以後如果她真得從王家出來了，能在女子那謀得一份養活自己的夥計，也算是極好的。
至於王文元，她自己就能應對。
應付這種男子，不需要夫人出手，免得臟了她的手。
當初進王家，誰都知道她是為了脫奴籍。
王文元也是拿捏了她這一點，否則怎會不把她當人看。
不僅自己折磨她，還叫其他男子一起折磨她，連娼妓都不如。
可是她都忍下來了。
人嘛，總得有得就有失。
她的身子早就不乾淨了，王文元一個人也好，還有其他人也好，於她而言，都無所謂。
反正妾本就是低賤的身份。
多少大戶人家的妾室都是流通的，鐵打的正妻主母，流動的妾室。
她不怨王文元，畢竟是他讓她脫了奴籍。
但她也不會覺得感激他，這都是她應得的，實實在在用身體換來的。
如果沒有柳亦素，恐怕她的良籍證也不會今日就能拿到，而且王文元也不會直接交給她。
必會拿在手裡，拿捏著她。
如今，真好，她拿到了良籍證了。
楊香茹捏著袖中的良民證，告彆了柳亦素。
柳亦素看著慢慢遠去的身影，直至看不見了，她才轉身，又去了醫藥館。
等著下值回家的蘇元衍，並不知在家等待他並沒有他預想的暖香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