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舒服了？”
“大膽，你......”貼身嬤嬤被柳亦素隨意的態度氣到了，沒有人敢對夫人這般不敬，不僅不行禮，連稱呼也沒有了。
老夫人可不是一般人，這個柳亦素怎敢？
“瘙癢，還有惡臭。”秦老夫人打斷了嬤嬤的話。
她是真得沒辦法了，宮中的禦醫都是男子。
女大夫幾乎見不到，而她身為皇後娘親，秦府老夫人，越是這樣的身份，越無法找人看。
這次她還是私下讓管家出去找柳亦素的，連夫君和兒子都不知道。
這種事，她也隻跟皇後提過。
如今身上的惡臭連那麼濃鬱的檀香都遮蓋不了。
隻能找柳亦素看看，看下有沒有法子，哪怕讓身上的味道輕一些也好。
柳亦素沒有被嬤嬤的態度影響，為老夫人把了把脈。
老夫人頭上顯示出：細菌性陰道炎，藥方：蛇床子15克、地膚子30克、百部15克、白芷9克，煎湯洗患處。
柳亦素看了看電子係統顯示的藥方，又加了口服的藥，這樣雙管齊下，能好得快些。
細菌性陰道炎，的確是個比較麻煩還隱私的病。
怪不得老夫人要找上她，恐怕按照她們的思想，這種病不好跟宮中禦醫明說吧。
況且她還是這等最貴的身份，應該還算是德高望重吧。
身份越高，束縛越多。
“柳大夫，怎樣？”
秦老夫人看著柳亦素抿著雙唇的嚴肅樣子，有些擔憂地問道。
“按藥方拿藥，有洗的，有喝的，嚴格按藥方進行治療，七日內應該會有所好轉。”
柳亦素將寫好的藥方遞給了嬤嬤，而後又想起了什麼，“不能同房。”
“你......”那個嬤嬤看著藥方，聽到柳亦素這般赤裸裸地說出來。
有些駭然，這個蘇夫人是真得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
老夫人都這個年紀了，而且身體不適，怎麼會同房呢？
柳亦素不再看她們主仆兩人，告彆後拎著醫藥箱出去了。
王管家已經候在院子外，帶著柳亦素往門外走去。
卻遇見了秦知肅，將軍府如今的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