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用神水給眼前的人治療,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素康丸也是用神水調製的,在雲歸鎮的時候就已經不再生產了。
有也不會給眼前的人。
雖然她是醫者,但醫者也有喜惡。
不以牙還牙,是她最大的寬容。
“貴妃娘娘,臣婦也隻是略懂一點醫術,跟宮中的禦醫沒法比。
要不您還是請禦醫幫您醫治吧。”
“柳亦素,你根本也沒為本宮醫治,就說治不了了,你這是以下犯上嗎?”
“娘娘,臣婦剛才已經將治療方案跟您說了,隻是您做不到而已。”
“你這是治療嗎?你這不是讓本宮自請去冷宮嗎?”
喬貴妃氣得恨不得將眼前的女子撕了。
哪個寵妃三個月不見聖上的。
哪個妃子不化精致的妝。
如果她真得按柳亦素說的,三個月隻用清水洗臉,臉上不能塗任何東西。
那她彆說侍寢了,就這樣的臉出現在聖上麵前,就是殿前失禮。
這莫不是柳亦素給她挖得一個大坑。
如果不是她爹讓她拉攏柳亦素,此刻她就叫人將眼前的人拉出去了。
柳亦素卻仿佛沒看見喬貴妃的怒氣。
平和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連站著的挺拔身姿都沒有一絲晃動。
她最討厭不聽醫囑的病患,還威脅她,還給她扣了個那麼大帽子。
既然不信她,那她就沉默吧。
喬貴妃看著滿臉不在乎的人,胸口的那股怒氣實在是拉不住了。
“來人!”
“皇上駕到!”
喬貴妃憤怒的聲音和尖銳的聲音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