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向他坦白了魂穿的事，倆人之間是不是就沒有秘密了？
柳亦素閃爍著眼神，沒有直視蘇元衍的雙眼。
她本就是做研究的，並不該相信科學之外的事。
隻是連她魂穿都發生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那藥物也沒有這麼神奇，就是比較有神效，能強身健體，美容解毒，至於其他的功效，我還未實踐過。”
柳亦素小心斟酌描述著神水的功效。
起死回生和長生不老估摸著是不行的。
還是會遵循自然和生命的規律。
“這神水......”蘇元衍頓了一下，“是那種用透明琉璃裝著的藥物？進兒也喝過的那種？”
蘇承進當初被許昭打傷後，柳亦素給過一瓶。
當蘇承進喝完後，蘇元衍肉眼可見蘇承進的驚訝和震驚。
雖然他這個兒子想極力掩飾，但他從一開始就觀察著蘇承進。
還是看出了這瓶藥物的莫大功效。
柳亦素頂著蘇元衍深沉的目光，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至於這藥物是從哪裡來的，我還不能跟你說。”
柳亦素有些著急地解釋，“不是想要跟你隱瞞，隻是我自己還沒完全弄清楚。”
蘇元衍拉著她的手輕拍著，安撫道，“我知道，你能來到我身邊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
我不是想要揭開你所有的秘密。隻是想提前知道後有個準備。
你知道，你的與眾不同已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聖上？對了，剛才他跟你聊了什麼？”柳亦素想起許如霜的話，當今聖上應該對她有所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