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個兒子，聰慧、冷靜、邏輯在線。
除了他娘親，身上沒有弱點。
一個八歲的孩子，連口腹之欲都能克製，還有什麼本能他無法克製的呢？
“你覺得宮裡的那個人為什麼對你刮目相看？”蘇元衍盯著蘇承進的眼睛，冷冷地拋出這句話。
蘇承進有些冷地看著蘇元衍。
抿著唇，雙眸閃爍著一種犀利的光芒，透著一種不容忽視的銳氣。
他知道那人對他的不同，沒有任何一個大臣的孩子能進禦書房跟那人下棋的。
彆說大臣的孩子，就是皇子也很少有這樣的機會。
更何況他爹還不算大臣。
他這個爹在朝堂能夠如魚得水，還能升得那麼快，就靠他那腦子嗎？
殷馳國聰慧的人定也不止他爹一個。
難不成還那人還能跟他娘親那般看上他爹那尚可的容顏嗎？
容顏？
蘇承進目光如炬地看著蘇元衍，抬眸上下看了看。
而後又想起阿福公公對他的恭敬。
是的，他每次入宮，都能感受到阿福公公對他的恭敬。
這不合常理。
蘇承進想到一種可能，可這不可能啊！
可是，如果排除了種種可能性，那剩下的那個不可能就是事實。
“爹是那人遺落在民間的......親人？孩子？”
蘇承進不確定跟那人的關係，但肯定是有關係的。
如果隻是親人關係，那人對他爹好就好了，可事實上那人對他比他爹更寬容。
所以他必然也跟那人有直接的關係。
那麼，就隻有這一種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