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用得月事帶，不夠衛生，還容易滋生細菌。就是......”柳亦素不知該怎麼向蘇洛解釋細菌。
“反正就會不舒服，不舒服就會生病。你現在去浴堂換，我給你端盆溫水。”
柳亦素拉著蘇洛的手出了門，“用溫水洗乾淨後，再換。等你換好了，我再給你說這事。”
柳亦素從火房端了一盆溫水，拿到浴堂，“洛兒，會不會用？”
看著有些呆滯的蘇洛，柳亦素以為她還不會用。
“我會用，娘親。”
“娘親就在門外等你，有事喊娘親。”
柳亦素本打算現場教學的，但是見蘇洛的耳朵都紅了，便出了浴堂，在門外等著。
她看著天，有些感歎時間過得太快了。
記憶中還是個小豆眼般的蘇洛，如今已是個大姑娘了。
她第一次做娘親，很多事都在邊摸索邊學習。
比如這次，蘇洛來葵水的無助，就是她這個娘親的缺位。
曾經，她也經曆過這樣的成長過程。
家裡的女性長輩隻有奶奶，可總覺得這種事跟奶奶說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那時候她在學校，有位女老師看見她褲子臟了，給她拿了件外套，套在腰上，遮住了褲子的那塊血跡。
還給了她幾塊衛生巾，教她怎麼用。
那個時候，她總是在想，如果她的媽媽還在，她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無助了。
如今的蘇洛，總讓她看見小時候的自己。
一樣的懂事一樣的顧全大局，一樣的隱忍。
她隻有爺爺奶奶，可蘇洛有娘親和爹爹，蘇洛不該像她那般無助的。
柳亦素自責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