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斷親?之前我聽說是因為你誣陷柳亦素偷漢子?怎麼,除了這一招就想不到其他了嗎?又故伎重施。”
他將目光轉向村長,“蘇村長,當初誣陷柳亦素的事,你們村是怎麼處置的,如果有下一次會怎樣?”
“喬鎮守,當初就讓元衍跟蘇家斷親了,而後讓青陽家的公開道歉。
如果有下一次......”村長惡狠狠地看向蘇母。
當時也沒有說明有下一次要怎麼處置,誰知道這個婦人竟然還真得敢做第二次。
蘇母聽村長說起那次在祠堂的處罰,心裡一驚。
看喬策這樣子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燈,還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誰聽見這樣的話,不是第一時間澄清,畢竟蘇元衍官位可比他高多了。
這個時候不是第一時間否認或是解釋的嗎?
如果他解釋的話,蘇母就可以揪著這個事不放。
可這人突然將事扯到那次她被罰的事,這不是讓大家又記起當初她是如何空口白牙汙蔑柳亦素的嗎?
“就是,你這人向來就是這般恩將仇報的。想當初,雖然斷親了,你們蘇家可沒少拿亦素的好處。
現在你竟然還敢這般誣陷亦素。明明他們倆是光明正大地在田埂邊上聊著。
凡是經過那裡的人都可以看得見,也可以上前一起聊,我們幾個就是上前跟他們聊了一會。”
其他大娘對著村長夫人狠狠點了點頭,而後刮了蘇母一眼。
“況且,如果在一個田埂旁就是幽會,那這村裡的人有多少跟一個女子在相鄰地裡乾活的。”
村長夫人指著人群中的一個男子,“大柱,去年種番薯的時候,是不是你看我的地還有一些沒有種,就過來幫我種了。
當時整片地就剩我們倆了吧,而且天都快黑了,那我們是不是也在幽會?”
大柱連忙擺擺手,自己還笑出聲來,“嬸子,那時候就是看天快黑了,我的地已經種好了,就單純幫你種。”
村長夫人挺了挺腰身,感覺自己像找到突破口了,活力再開,“還有大壯,我記得那時候給老蘇去送飯的時候。
不也看見你在幫李大娘在犁地嗎?那塊地裡就你們兩個,難不成也是幽會?”
“還有狗子,你......”
“還有......”
被村長夫人點名的人,都一口否認了幽會,就是互相幫忙,或是坐在一起聊下家常。
哪有那麼多的幽會,而且幽會誰會去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