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見官差不動,便怒了,拿出宮牌,“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這是貴妃的令牌。
彆說你們了,就算是今日你們王大人在此,也不敢忤逆貴妃。
如果你們照做,彆說你們的差事,就是你們的狗命也保不住。
貴妃可是皇上的寵妃,是二皇子的生母,喬相的嫡女。”
嬤嬤每說一句,官差就怕一分。
反正是貴妃讓他們做得,就算他們不做,其他人也會做。
倆人咬咬牙,打開牢門,將柳亦素套上桎梏。
柳亦素的手腳動彈不得。
喬貴妃用手帕將鼻口捂得更緊了。
嬤嬤走在柳亦素的跟前,一把抓住柳亦素的頭發,狠狠地扇了幾個巴掌,“賤人,敢這般對貴妃說話,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今日,就讓老奴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沒一會,柳亦素的臉被扇腫了起來,嘴角上流著血。
但是她卻沒吭一聲。
站在一旁的官差們,聽著那重重的巴掌聲,越聽心越虛。
這不是要將這女子打死吧。
聽說這個女子也是官夫人。
到時候,上麵追究下來,他們這如草芥般的人,性命隨時就丟了。
倆人有些恐慌地對視了一眼。
而後使了一個眼色,一個人便偷偷溜出了牢獄。
沉浸在教訓柳亦素的奴仆倆,沒人在意多一個官差還是少一個官差。
在後宮,弄死一個人,也不是什麼大事。
彆說柳亦素了,就是皇嗣,弄死了也就弄死了。
“呸!”柳亦素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水。
喬貴妃用手捏起柳亦素的臉,“你知道嗎?本宮最討厭你這樣仿佛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的臉。
如今這般,才符合你這種低等人的容貌。
跟鬼一樣,哈哈哈。”